不想去大费周章了。”
常太医皱起了眉头,“若施家人只是帮凶,首犯是那什么金氏,还早已死了,那的确判不了其他人太重了,可就这样放过他们,我实在咽不下那口气!看来只能找韩征,让韩征教训他们了,——这次徒弟你可别再拦着我,不许我告诉韩征了啊,不然我铁定憋屈死,气死!”
施清如忙笑道:“师父别气,为那起子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当,况我也没说不许您告诉督主啊。”
且这次也压根儿瞒不住督主啊,那么多人都看见了,那四个护卫他们师徒的缇骑更是全程都在,便师父不告诉督主,他们也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的。
少不得只能让督主为她出一回气了,不过如今二人关系今非昔比,他帮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理所应当,就如她帮他做什么也都是心甘情愿理所应当一样,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矫情的了。
本来施家人,尤其是施延昌和张氏,也该狠狠得一个教训了!
常太医这才舒展开了眉头,“你没想过拦我就好,那我明儿一早就找韩征去。你也别将今儿的破事儿放在心上,今晚好生睡一觉,明儿醒来又是新的一天,以后更是每一日都是全新的;你也有我、有韩征了,我们都会一辈子对你好的,旁的那些黑心烂肝的渣滓,你就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