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低声道:“施老太太,你莫不是忘了前年腊月那次,我不过碰了你一下,你就痛得浑身都针扎一样,恨不能满地打滚儿的事了?看来今儿你是想重温一下当日的感觉了?那我马上就成全你。”
    这话说得施老太太眼皮直跳起来,呼吸也越发急促了。
    张氏与施延昌怕施老太太一撒起泼来反倒坏事,虽然她撒泼的杀伤力比其他人都大,却也怕适得其反,让施清如一气之下,本来已有所松动了的,霎时也要改了主意。
    所以来之前,施延昌便再四警告过施老太太了,从头到尾都只许躺在担架上装昏迷不醒,无论事情怎么发展,发展到什么地步,都不许“醒来”。
    再者,在施清如靠着医术封了县主后,施老太太也渐渐回过了味儿来,当初在桃溪时,她分明就是在装神弄鬼,她那些神神鬼鬼的手段,也不过是借着医术施展的障眼法而已。
    大骂施清如之余,也把对她本就已越来越少的畏惧之心又减了大半。
    可如今经施清如一提醒,施老太太却又忍不住怕了起来。
    就算当初死丫头是在装神弄鬼,可她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,让她便是现在想起来,都还浑身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痛,那种痛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尝第二遍了……
    念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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