屎盆子,上赶着要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的男人,还真是大开了眼界!老爷就不怕哥儿姐儿以后长大了,知道了今日的事,会心寒,会恨您这个父亲吗?”
施延昌不想林妈妈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敢拿两个野种出来妄图打动他,直如火上浇油般,整个人都炸了。
飞起一脚便踹得林妈妈倒在了地上,才怒喝道:“我他妈上赶着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?妈的,谁平白无故会这么做,会这样恶心自己?你这老刁奴,还敢拿两个野种来压我,真拿我当傻子冤大头是不是?当初那野种小丫头可是七月就早产的,如今想来,什么狗屁早产,分明就不是老子的种!可恨老子傻透了,蠢透了,竟被你们糊弄了这么多年!”
当年施宝如刚出生时,若真是早产的,就该比足月的孩子小得多,也弱得多才是,可她当时分明跟足月的孩子没什么两样。
可笑他当时仍沉浸在娶了伯府千金,眼看就要飞黄腾达了的喜幸里,虽曾小小的怀疑过,毕竟他此前已当过一次父亲了,却让张氏一说:“每家的孩子都不一样,不能一概视之,再说老爷又见过几个刚出生的孩子呢?”,也就忘到了脑后去,——他真是愚蠢到家了,活该当这么多年的冤大头!
林妈妈被施延昌盛怒之下一踹,痛得捂着胸口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