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你们一家子就从根子上都烂透了,自上而下没一个好东西,又有什么可奇怪的!”
    施延昌让张氏一席连珠带炮似的话气得头顶直冒烟。
    因为太气,虽有满腹的话要说,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了,惟有涨红着脸,大口大口的剧烈喘气。
    张氏眼见自己一击便逼退了敌人一大步,再接再厉又道:“既然你们姓施的一家子已经恶毒到这个地步,我也不能再自欺欺人,粉饰太平下去了,和离!施延昌,我要跟你和离,便是闹到官府,我也一定要和离!我要让你们一分我的银子都得不着,我还要给我的儿女改姓张,让他们与你们施家这辈子都再没有任何关系,如此也算是如了你非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,非要怀疑自己亲生儿女是野种的愿,你满意了吗?”
    如今秘密既已败露了,自然不能再拖时间了。
    她必须立刻带了两个孩子搬出去,哪怕以后顶着‘二嫁竟也和离了’的名声,肯定比顶着‘苦命寡妇,连死两任丈夫,当真是命不好’的名声日子要艰难得多,也总比事情闹开了,要么她和大哥都身败名裂;要么就只能受施延昌这个无耻之徒一辈子要挟折辱,最后指不定还会被他弄死了他们母子三人强得多。
    反正她也不打算三嫁了,名声好一点坏一点其实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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