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就满脸堆笑的来了司药局,“奴才参见县主,县主金安。”
给施清如行过礼问过安后,他说了自己的来意,“我们娘娘听说县主这两日身体欠安,很是挂心,特地打发奴才送了些药材补品来给县主,还请县主不要嫌弃简薄,千万笑纳才是。”
豫贵妃这两日虽初初接手宫务,但因她如今位份最高,资历又老,本身也是一个能干妥帖人,倒是几乎没遇到什么阻挠,一应事宜都十分的顺利。
她知道这些大半其实都是拜韩征所赐,只她不敢主动去结交韩征,怕适得其反,自然把心里的感激都转嫁到了施清如身上。
当初在仁寿殿,韩厂臣是如何护着恭定县主的,她可都看在眼里,便是此番皇后落马,也是因为不自量力惹了恭定县主;何况她前儿封贵妃时,宣旨的太监还只差把话说明了。
如今知道施清如病愈回了司药局,她自然要有所表示才是。
施清如笑道:“有劳贵妃娘娘挂记了,我不过只是偶感风寒而已,并无大碍。倒是贵妃娘娘大喜,我很该去当面贺喜一番才是,就怕贵妃娘娘如今贵人事忙,未必有空见我。”
如今豫贵妃掌了后宫,无论是她,还是司药局的其他人在后宫行走时,都要比以前安心不少,豫贵妃既先投了桃,她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