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把府里先稳住了,明儿一早一定过来见老爷,还请老爷千万再等一晚上,大家明儿万事好商量。”
施延昌却犹不肯消气,仍要结果张氏和施迁去,“老子怎么知道你不是糊弄老子的?你们主仆都诡计多端,都不是好东西,老子除非傻了,才会在被你们足足骗了这么多年后,再相信你们主仆说的半个字!”
林妈妈只得忙忙跪下求他:“老爷,都到这地步了,我怎么还敢糊弄您?太太和哥儿的命可都还捏在你手里,更别提太太哥儿和整个伯府的体面名声了,就是再借我一个胆子,我也不敢糊弄您啊!伯爷今日是真的分身乏术,伯夫人吵着要与他和离,不然就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,府里的下人也几乎都已知道此事了,要封口着实不容易,伯爷却仍说明日一早就来见您,还不能证明他的诚意呢?您就多等一夜而已,于您又有什么影响呢?还是那句话,实在没必要鱼死网破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!”
好说歹说,才总算求得施延昌答应了再多等一夜,却仅只一夜,“若明日辰时之前,姓张的还没到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,立刻送贱人野种上西天了!”
然后拂袖而去了。
余下林妈妈余光看着他的背影,简直恨不能立时生吞活剥了他,心里本来只有五分意动,还有五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