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至于张氏小女儿的死,呵,还不都是她亲爹亲娘害的她,与旁人何干?不过你姑娘医者仁心,难免心软,以后这些事,只告诉她个大概,不必说那么细也就是了。”
    小杜子应了“是”,又给他揉了一会儿肩膀,韩征便抬手让他停止了,继续批阅起奏折来。
    如此到了二更末,小杜子见时辰不早了,正要进去催请韩征早些歇下。
    就有缇骑急匆匆过来,附耳与他如此这般说了好一阵子的话。
    小杜子听完后,忙疾步进了屋里去见韩征,“干爹,施家那边儿有动静了。张氏那个奶娘今晚让厨房整治了一桌子好酒好菜,在酒菜里都下了蒙汗药,把施家人都放倒了,然后把他们住的院子锁死了,如今正四处倒菜油呢。只怕是想把施家人都烧死,再做出一个不慎失火的假象来,自然也就没人会追究张氏与常宁伯乱伦生子之事,张氏母子也都安全了,还请干爹示下,接下来我们的人要怎么做?”
    说完才忍不住咂舌,“想不到张氏那个奶娘也是一个狠角色啊,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呢!”
    林妈妈白日去常宁伯府没能见到常宁伯,只能无功而返后,路上曾进过一次药店。
    当时一路跟着她的东厂缇骑只当她是进去给张氏买药的,也没放在心上,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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