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都觉得有歧义,她这是在请求韩征别继续了,还是请求他别……别停下呢?
关键她的声音也太娇媚了,她的喘息也太羞耻了。
可它们根本都不受她的控制了,她能怎么办啊?
果然韩征眼里的火苗霎时更旺了,又低头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唇,然后一路往下,把他灼热的气息都洒在她的锁骨和颈窝之间……
在他这般强势的攻势下,施清如惟余战栗,浑身软得已似没有了任何骨头一般,只能任他放火,却无法自救。
就在施清如觉得自己今晚注定已难逃被吃干抹净的命运,而她竟然已在想着,反正她离及笄也只两个多月了,其实也没太大的差别之时……韩征忽然停了下来。
随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到桌边直接提起茶壶,一气灌了大半茶壶水,才觉得心里的火稍稍灭了些。
不想回到床边,却见施清如还衣裳凌乱,满脸通红,胸脯剧烈起伏的躺着,似是还沉浸在意乱情迷里,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韩征忙拉过被子,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,方哑声道:“我去榻上了啊。”
脚却自有意志一般,根本挪不动,片刻才道:“我马上把床帐都给你放下,再把隔开卧室和起居室间的幔帐也放下来,那就是‘楚汉河界’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