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要剐,都细听尊听,我绝无半句怨言。只求大人能看在犬子年幼无辜的份儿上,饶他一命,多谢大人!”
    林妈妈在一旁不待张氏把话说完,已彻底崩溃了,“太太没有做过的事情,为什么要承认啊,太太你根本就没有指使过我啊!为什么要傻到承认,为什么啊……都是我害了太太,都是我害了太太……”
    常宁伯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张氏认了罪,施延昌应当不至于再跟疯狗一样不依不饶了,且他当日的确没见过林妈妈,这一点是事实,他相信顺天府的人一查,就一定能证实。
    所以他虽然难逃惩罚,名声也已毁了个彻底,性命却应当是无碍的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,这能活着,谁又愿意去死呢……
    可惜念头才刚闪过,就听得张氏又说道:“大人,罪妇还有要招的。当日林妈妈去常宁伯府求助,是没见到常宁伯本人,但却是成功递了信儿给常宁伯的,所以他当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还以我们之间特定的暗号传了信儿给林妈妈,让我杀人灭口,之后的事自有他摆平。所以我和林妈妈才敢铤而走险的,还请大人千万不要让他成为漏网之鱼,逍遥法外!”
    直如一个焦雷炸在常宁伯头上,差点儿没把他炸疯在当场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我几时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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