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一样也没能达到目的,也不算全无收获了。
于是恩阳郡主与宇文姝便与广阳郡主和施清如在徽音门前作了别,各自回了各自屋里去。
广阳郡主这才笑着请了施清如到自己屋里,待侍女上了茶来后,便令众侍女都退下了,方低声问施清如,“县主,我今儿其实不是请你来诊脉了,自上次吃了几服你开的方子后,我觉着时不时腰酸腿软的毛病都好了不少,就是……下次小日子几时才会来,我仍说不准,所以暂时应当不用劳你请脉了。”
施清如笑道:“那是好事儿啊,郡主一辈子都用不上我,或是其他大夫请脉才好呢。”
广阳郡主也笑起来,“那就承县主吉言了,可人吃五谷杂粮,哪能有不看大夫的时候?”
施清如点头,“这倒是,尤其女人家,哪怕能一直不生病,这还能,不遇喜不成?那郡主请我来,是有什么事吗,您且说来我听听,若是力所能及,我一定不推诿。”
自那次给广阳郡主请脉之后,施清如又与她打了几次交道,见她无论何时都一副温柔娴静,不疾不徐的样子,也从不曲意奉承太后,不给底下服侍的人脸色瞧,更从不在人后说人是非,就越发觉着她人是真不错了。
所以虽仍不欲与之深交,若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