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她贴身服侍我已经四五年了,但却是此番进宫之前,我才知道,她竟然还另有主子的,只是……请县主恕我不能说。我既有所求,自然也要有所舍,才能有所得,同时还要做好事败的准备,所有无论县主要对我怎么样,我都无怨无悔,只求能不牵连我母妃,再就是……”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辜负了你在这宫里万分难得的宝贵善意,辜负了你拿我当朋友,肯与我君子之交的信任与情意,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。幸好你什么事都没出,没被骂没被打杀,不然,我就更是死了也难以心安了。”
    施清如嘲讽的勾起了唇角,“郡主以为,光一声‘对不起’就够了吗?您是郡主,谁又敢真对您喊打喊杀呢,所以您不必以退为进了。您的母妃贵为亲王妃,就更没谁敢把她怎么样了,您又何必还要时刻不忘变着法儿的展示您有多孝顺呢,难道以为我会上您一次当,就势必还会上您二次当不成?”
    她昨晚几乎一夜都没睡,既是因太过震惊,太过心疼韩征,也是因想到广阳郡主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便禁不住一肚子的气,今儿不把这口气给出了,她今晚势必还得睡不着。
    但除此之外,她心里其实还抱了那么一二分侥幸的希望,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背,遇上的人就没一个好的,总有例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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