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开始让宇文皓与宇文澜去户部和吏部观政,却的确是韩征像隆庆帝进言的。
他知道隆庆帝听不得任何与过继相关的话,便只是说二人都老大不小了,也该替隆庆帝分点忧了,“这寻常人家的子侄们长大成人了,长辈们尚且要开始使唤他们,历练他们了,何况皇上家大业大,更是处处要用人呢?横竖都要用人,何不就用自家人,关键也好堵一堵御史台那帮子自诩忠君体国的言官们的嘴!”
言官们奏请过继立储的折子从来没断过,从阁老们到隆庆帝,也是无一幸免都时常要被‘直言’一回,也就韩征他们不敢时常骂了。
可言官又打不得骂不得贬不得,上头越打越骂越贬,他们反倒越来劲。
于是一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,隆庆帝会看到一两封韩征有意无意让人夹在一堆奏请隆庆帝“御览御批”的奏折堆里。
自然韩征的话很容易就让隆庆帝听了进去,这才会终于有了让宇文皓宇文澜去六部观政的旨意。
但要给太后举办千秋节,便不是韩征的进言,而是隆庆帝自己的主意了。
隆庆帝每次想到过继都会气不打一处来,想到宇文皓与宇文澜总是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,百官们也总觉得太子终将会在他们中产生,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