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弢博弈。
    一个非要开战,觉得正是因为他们国家地势苦寒、人烟稀少,才更该开战,把大周富庶的国土和人数众多的百姓都纳入自己国家,那他们纵然一开始需要付出代价,也很快便能找补回来,甚至子子孙孙也能受益无穷了。
    一个则仍坚持眼下不是开战的时机,大周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弱,一旦开战,谁胜谁负根本就是未知,何不再发展几年十几年的国力人力,横竖磨刀不误砍柴工。
    且四十年前两国可是签过“永不开战”谋约的,就算如今要开战,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由他们开战,总得寻一个合适的契机和借口才是。
    无论是主站的,还是主养的,身后都各有一派朝臣追随附议,每次都弄得朝堂剑拔弩张。
    总算拓跋弢是皇帝,又是兄长,数度明里暗里的博弈后,主养派到底还是暂时占到了上风。
    只可惜主养派一口气还没松完,拓跋弢病倒了。
    他早年也跟胞弟一样激进好战,南梁又多是游牧民族,分了很多部落,但有哪个部落不服朝廷了,都是他最先请缨去平叛,一上了战场便跟回了家一般,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,是既不顾惜敌人的命,也不顾惜自己的命。
    以致落了一身的旧伤,年轻时还不觉得有什么,如今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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