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请太后娘娘责罚。”
    太后闻言,摆手道:“哀家也知道谣言无稽,可就连哀家都听说了,足见已传得多广,若不拿出个足以堵所有人嘴的明证来,只怕杜绝不了,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,哀家不说你想必也知道……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福宁长公主已接道:“正是母后这话儿!若不一次就堵了所有人的嘴,纵一时能把谣言都压下,只怕也会跟野草一样,春风吹又生的,所以依本宫之间,韩厂臣最好自证一下吧。只要韩厂臣在仁寿殿自证过了,自然谣言便不攻自破了,不然肯定会有人继续暗中议论‘哪怕内务府每年都会验身,也终究不是没有漏子可钻,凡事都有万一例外’之类的话儿,岂非令人烦不胜烦,不堪其扰?”
    心里简直快要得意痛快死了。
    刚听到谣言时,福宁长公主第一反应便是无稽、可笑,韩征据说六七岁上就进了宫,一个刚进宫的无依无靠的小男孩儿,难道还能指着免于净身不成?
    待净过身后,每年他还必须到黄化门跟所有太监一块儿验身,以免那啥……割得不干净,慢慢又长出来了,那么多年呢,他要怎么瞒天过海,这宫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聪明人,其他人都是傻子!
    但越想福宁长公主便越觉得,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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