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清如就已先笑道:“太后娘娘与长公主方才不是都说督主该自证以绝谣言吗?臣既已是他的妻子,是他最亲密无间的人,自问这个证还是能替他做的。督主他的确与宫里的公公们都没任何两样,且日后也没有可能恢复……因为臣不但是他的妻子,同时还是一名大夫,所以这个保,臣是可以替督主下的,还请太后娘娘与长公主明鉴!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福宁长公主已冷笑道:“你替他作证作保,哼,你凭什么替他作证作保,你既已是他的妻子了,‘亲亲回避’的道理你不知道?何况谁不知道韩征是你最大的靠山,你与他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自然更要替他圆谎隐瞒,以免他没了好下场,你也只剩死路一条了!所以你的作证作保根本就一文不值,母后与本宫凭什么相信你!”
    太后也道:“是啊,‘亲亲回避’的道理人尽皆知,你既与韩征已是夫妻,夫妻一体,你的话自然也不能为证了。其实无论是你也好,韩征也好,都是有才之人,韩征这些年一直为皇帝分忧解劳且不说,便是你,打进太医院以来,也为哀家的康健付出了大量的心力。哀家是打心眼儿里盼着那些个谣言的确只是谣言,打心眼儿里盼着,你们还能继续为皇帝和哀家分忧,才会这般着急亲自过问此事的,就是怕回头传到了皇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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