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相貌普通,气度平庸,又有韩征与萧琅两人珠玉在前,南梁太子哪还注意得到他?
不过随意打量了一回,知道对方是北周的安亲王世子,笑着打了招呼,也就算事儿了。
当下双方又寒暄了一阵,便重新上车的上车,上马的上马,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门,再行经早已清好道儿的几条大街,一路煊赫的抵达了四夷馆先行安顿。
等到了晚间,隆庆帝还会在乾元殿设宴为南梁太子接风洗尘。
这些事与后宫女眷们都没有干系,便是豫贵妃代掌六宫,晚间的大宴也是没有出席资格的,更不必说其他妃嫔了。
福宁长公主倒是有心列席,好先替女儿相一相未来女婿的,但太后病着,至今也就勉强能坐起来,勉强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些简单的字词,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没有服侍太后赴宴的由头,也只能作罢了,反正还有儿子定会替女儿好生把关的,且过些日子后,她也大可请母后以‘想见一见孙女婿’为由,将南梁太子召到仁寿殿一见,倒也不必急于这一时。
妃嫔女眷们没有资格列席,施清如就更资格了,不过她也压根儿不想列席,等晚间下了值,便径自随常太医回了都督府,打算早些用了膳后,便早些歇下,才好明儿一早进宫问韩征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