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禄讪讪道:“自然不是,可那也怪不得先主啊,先主那时候日理万机,哪里能自己的妃嫔也个个儿都无微不至都关心到呢?本来那也都是主母的事儿,只是、只是没想到……少主这些年都在宫里,想来也看多听多了妃嫔们为了争宠,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,当初太子妃……其实也算得是人之常情,当然,她竟敢谋害天家血脉,定然是罪无可赦的,可、可若没有当初的阴差阳错,少主如今也不能坐在这里,势必早在当年便已经……”
说着觑了觑韩征的脸色,继续道:“到底都已是过去的事儿了,如今再怎么说也都没有意义了,要紧的是现在和未来,还请少主千万向前看,也千万息怒,千错万错,都是奴才的错,到头来却是您自己气坏了身子,岂非太不值当?”
韩征冷冷道:“若我母亲头次有孕时,你的先主将她护得水泼不进,她又岂能落胎?若她落胎后,你的先主严惩了那蓄意谋害她之人,以儆效尤,她又怎么会第二次有孕时,不告诉他?不就是知道与他说了也白说,一旦旧事重演,那蓄意谋害她之人依然得不到应得的惩罚,她也得不到应得的公道吗?所以,先太子妃固然罪无可赦,你的先主却才是害死我母亲真正的罪魁祸首,你竟还说怪不得他?”
所谓“修身齐家治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