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与施清如道:“恭定,你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给皇上奉茶呢?”
施清如牙根直痒痒,只恨不能一口啐在福宁长公主脸上,她当长公主可真是太屈才了,就该去八大胡同,专门拉皮条才是啊!
片刻才恭声道:“臣笨手笨脚的,怕烫着皇上了,那臣就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,长公主还是让姑姑们给皇上奉茶吧,毕竟姑姑们都比臣心灵手巧十倍也不止。”
顿了顿,“臣还要去瞧着底下的人给太后娘娘熬药,就先告退了,还请皇上、长公主恕罪。”
说完屈膝一礼,就想退下。
福宁长公主却怎么可能让她如愿?
似笑非笑道:“你素日不将本宫放在眼里,本宫没发话,也想走就走便罢了,如今当着皇上的面儿竟也如此,莫不是连皇上也没放在眼里?韩厂臣素日便是这般言传身教的不成?”
施清如听她这样给韩征上眼药,心里实在恼怒,余光见隆庆帝已经沉下了脸来,知道龙心不悦了,只得恭声道:“长公主言重了,臣万万不敢有丝毫藐视圣躬之心,韩厂臣更不敢有此心,还请皇上明鉴。臣只是担心自己笨手笨脚,怕出什么岔子罢了,若皇上不嫌弃,那臣这便给皇上奉茶。”
一面说,一面只能上前接过宫女手里的茶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