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要让她说,她有说不上来为什么,就是有种莫名不安的直觉。
大抵是心里那根弦一直紧绷着的缘故?
韩征笑道:“我已交代过大相国寺的僧人,这段时日只上午接待香客,下午不许接待了。再就是勋贵官宦人家的女眷们去大相国寺上香时,也不许去扰了太后娘娘的清净,任何人都得再四盘查过,除非必要,绝不放行,所以她要发疯也得有人陪着一起疯才行。”
顿了顿,握过她的手,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压着紧张与不安的,我答应你,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,所以只管放轻松一些,凡事都有我呢。倒是医馆那边,这几日没什么事儿吧?”
施清如摇头,“一切正常,我也受益匪浅,你也安心吧。”
韩征笑道:“那就好,那早些睡吧,仔细明儿起不来。”
次日一早,韩征进宫后不久,太后便由一队金吾卫护送着,轻车简从去了大相国寺,亏得隆庆帝没让韩征送她,大抵是知道她不愿意看到韩征?
韩征自也乐得轻松,只暗中安排了人,时刻盯着太后和段嬷嬷等几个近身服侍之人的动静。
施清如起来用过早膳后,则收拾一番,去了医馆。
不想今日医馆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病人,竟是荆钗布裙的陈嬿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