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富贵病而已,谁愿意给她们治啊?光这样礼仪那样忌讳的,就够累人了,哪及不上在外面在形形色色的病人们治疗来得自在未知,那可真是每日都是不同的,不像现在,几乎一成不变,没意思透了!”
    却也知道司药局不可能他们两个都不去不管了,且不说上下还有那么几十号人,他们得对人家负责,就凭司药局是他们师徒一手复设起来的,凝结了他们那么多的心血和汗水,他也舍不得啊。
    遂只是叮嘱施清如,每日都要尽心尽力的为病人医治,有不懂的就问,不要不好意思,只要对方能为你解惑,你管他是大夫还是小二,亦或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呢,‘那要不了三个月,你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医术已经突飞猛进,自己整个儿人也已是脱胎换骨了。’
    施清如自是聆听常太医教诲,她眼下是帮不上韩征什么,可将来总还有几十年,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有与他并肩奋斗的机会。
    但如今说将来又的确太早了,反而只显得她空乏、夸夸其谈,那她便尽可能做好眼下自己能做的事吧,将来指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?
    如此时光飞逝,转眼已是月余过去。
    这日傍晚,施清如带着桃子采桑摆好晚膳后,却不见韩征如常回来,这段时日他几乎日日都能按时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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