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仍很不错,除了沿途的见闻,又几次提到了南梁太子;且她的信也不是一次写就的,应当是分了很多次写就,大抵过个一两日的,有新的感触新的想写的了,便提笔又写上两页,待积成厚厚的一沓后,再让人送出去。
只是到了后面的信,丹阳公主的情绪就不大好了,她提到了福宁长公主的身体,对她的病情颇是担心,只没脸开口请施清如去给福宁长公主治病而已,——显然她已收到了施清如上次的回信,终究是自己的亲娘,又岂能不挂记的?
施清如看她最后还流露出了想给福宁长公主和太后直接写信的意思,说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,她心里的怨气已经散了不少,想来她母亲与皇祖母心里的气也差不多该散了,那应当会愿意看她写的信了。
她心里感觉很不好,不亲眼看到福宁长公主的亲笔信,委实不能安心。
可如此一来,岂不是立马就要露馅了?
“丹阳公主都说什么了?”施清如正想着,韩征已梳洗过,换过家常衣裳从净房出来了。
施清如默了默,把信纸递给韩征,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韩征便接过,一目十行的看起来,很快看完了道:“仍跟上次一样半真半假的回她,若实在不知道怎么回,就先不回了吧。算着时间,他们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