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就刚好那么巧,染上了什么麻风病,分明就是借口。
    可万一呢,那个万一的后果,他一个小小的太监可万万承担不起;且韩厂公……韩征以往那般的凶狠残忍,更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,他若真再丝毫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还罢,就怕他还有翻身的机会,那他就真是连个全尸都休想保住了!
    关键他只带了一队金吾卫来传人,听着门内的声音,却像是有几倍于他们的人数似的,一旦双方真打了起来,岂非今日便极有可能是他的死期,且指不定还会死了也白死了?
    在种种顾虑和韩征的积威之下,那太监终究还是露了怯,松了口:“既然县主非不吃敬酒,那咱家也只好回宫去禀告过太后娘娘后,再给请县主吃罚酒了,届时就休怪咱家不客气了。我们走!”
    心里已经在想着待会儿回了宫后,要如何添油加醋的回太后娘娘的话儿了,最好能让太后娘娘先褫夺了恭定县主的县主封诰,她连最后的倚仗都没有了,自然再嚣张不起来!
    李穆听得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看了一眼身旁的一个护卫,后者便忙跃上了墙头,随即跳下来冲他点了点头。
    李穆遂看向施清如,恭声道:“夫人,人已经都走了。”
    施清如心下稍松,点头道:“人走了就好。只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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