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副院判的话,皇帝似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?皇帝的一应吃喝都是要经过重重检验的,足见旁的都没问题,那问题便只能是出在你那药之上了!”
    崔福祥也低声道:“是啊侯爷,您那药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?都到这个地步了,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,一旦船破了或是翻了,可是所有人都要遭殃,您自己也不能例外的,若真有问题,您就别再藏着掖着了,照实都禀了太后娘娘好吗?”
    心里已经在过这一辈的宗室子弟们,看谁最合适当储君了,肯定得选个年纪小秉性弱,最好还能与自己多少有一点交情的,不然新君上位自有自己的亲故和使惯了的人,短时间内或许不能拿他怎么样,时间一长,可就说不好了。
    他可才当上东西两厂的厂公,才体会到大权独握的快意,还打算再快意个二三十年呢!
    宣武侯听得崔福祥都到这时候了,还不忘给自己上眼药,心里越发看不上他,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差韩征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!
    面上却是丝毫没表露出来,只恭声回答太后道:“回太后娘娘,臣真的敢以性命担保,那药绝没有半点问题,不然如今必定还有剩下的,太后娘娘让太医们一瞧便知道了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“倒是方才据田副院判说来,皇上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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