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条船上的人!”
    崔福祥与宣武侯却哪有什么办法?
    阁老王公们哪个不比他们品秩高,单个或是三两个,他们还能对抗周旋一下,那么多都聚在一起,法不责众,且还都是一副义正言辞,忠君为国的架势,他们就更不是对手了。
    宣武侯心里更是肠子都悔青了。
    他当初真该借口打击过度,及时抽身的,如今韩征说是已经死了,可他总觉得,韩征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,势必有诈,他压根儿不信,偏他还不能离开御前一步,不能亲自去验看确认;
    从头至尾,也一直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,在推动着一切全按大手主人的意志来发展。
    而他,就像那误入了蛛网的小虫子,越是想要挣开蛛丝,挣出蛛网,便被缠得越紧,离那张能吞掉他的血盆大口也越近,不定什么时候,便会被一口吞掉了!
    宣武侯最终还是给太后出了主意,虽然明知道太后不会同意,“太后娘娘,要不,就提了常百草来给皇上诊治吧?只要皇上能醒来,阁老王公们亲眼瞧得皇上已缓过来了,自然也就会散去,人心自然也稳了。不然再这样下去,不止宫里人心惶惶,整个京城只怕都要人心浮动,乱了套了!”
    果然太后纵已气急得站都站不稳了,还是驳回了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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