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只是受伤,只怕连性命都早不保了,自然桃子也是一样。
施清如先给采桑诊完了脉,又解开了包扎她伤口的纱布,见那伤口又长又深,几乎贯穿了采桑整条手臂不说,还深可见骨,也就难怪这么快采桑已开始发热了。
忙吩咐门外的小杜子:“让人准备热水烈酒来,有金疮药和纱布也都一并送来。”
待小杜子应声而去后,又吩咐桃子,“给我找针线来,记得针要在火上烧过,线也要在开水里泡过,采桑伤口这么长这么深,不缝合一番,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好转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桃子忙也答应着去了。
施清如这才继续忙活儿起来,一忙起来,倒是顾不得伤感,也顾不得担心了。
彼时韩征和黄禄已经骑着马,出了山谷,上了平路。
黄禄见韩征虽一路都面沉如水,双眼却恢复了清明凌厉,知道他情绪已平复得差不多了,方低声开了口:“少主,那祸……少夫人聪明通透,坚强果敢,一定能保护照顾好自己,等您旗开得胜,平安凯旋的!”
韩征没想到黄禄竟也会安慰他了,更没想到他竟主动改了口称施清如为‘少夫人’,这岂不是意味着,他终于打心眼儿接受了清如,接受了他们早已是夫妻一体的事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