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督主,任谁都取代不了,锦衣卫亦差不多,半数以上都只认韩厂公一个。
    剩余一个西厂,虽不是韩征当家,上下人等亦是从各卫抽调来的,可崔福祥若以为他能令行禁止是靠的自己本身的威压与本事,就真是太拿自己当一回事儿了。
    他连自己的干儿子刘春阳都收复不了,不能令其只忠于他一人,生死相随,何况其他人乎?
    黄禄骑在马背上,居高临下看着不远处哪怕黑夜也不能掩去其巍峨壮观的乾元殿,想到只差一步之遥,少主便能为先主申冤报仇,讨回先主那一脉应得的一切了,便禁不住满心的激动。
    他等这一日,可足足等了十六年了,万幸终究还是让他等到了!
    接连吸了几口气,黄禄正要开口,就见不远处又有潮水一般的将士冲了过来,不由脸色一变,忙与一旁同样骑在马背上的韩征道:“少主,还是金吾卫,应当正是最精锐那一批了。”
    韩征目力比他更佳,自然也看到了,还看清了打头的人正是宣武侯,勾唇冷冷一笑,“最精锐那一批又如何,却也是最后一批了,不足为惧。让人喊话吧!”
    金吾卫本来也有一半早在韩征的掌握之中,纵宣武侯接手以后,立时整顿,该撤的撤,该换的换,到底时日太短,根本来不及起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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