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爱如何?” 不明白杨乐夭为何说两次助她,男子突然生了戏谑之心。
“这有何难,刚刚公子在食为鲜救我于危难之中,乐夭无以为报,舍一支簪子又有和难。”
“小姐怕是认错人了吧,奴家今日并未去食为鲜!”帷帽男子这下确定杨乐夭是真认错人了。
“怎么会?”一样的身形,一样的帷帽,就连白袍下角绣的竹枝都相似,杨乐夭笃信自己没认错人,但想着男子连装扮都如此隐秘,恐有什么难言之隐,也就没继续深究。
她把簪子交予身旁伙计包装起来,并让其他伙计下楼喊了千红上来。
千红带着两支打包好的簪子上来,跟她报了下价,两人一合计,加上竹节簪,正好还差了一百两。
“你是掌柜的吧,这里是一千二百两银票,还差一百两,掌柜可否遣人随我回定远侯府取回?”
“原来是定远侯爷,恕在下眼拙,失礼了。”掌柜连忙行礼,“一点银子而已,何须如此劳烦,下次侯府遣人过来采买时补上就是了!”
杨乐夭笑笑,果然是无商不奸,一百两银子就拉着一个固定客户,以后府中饰品采买不选玉竹轩都不好意思了。
“公子帮了我许多,还未请教公子芳名。”杨乐夭突然想起,被帮了两次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