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杨乐夭恭敬拜道,“微臣若得了陛下的准,午后便着手重新选址,一定选个让陛下,让十王爷,让各方都满意的地儿重建花满楼。”
她自己也知道,让各方满意根本不可能。
花满楼本就是为她设的一个陷阱,换了址,有人心中肯定不乐意,但其实,她只要让一人乐意就行了,那个人就是十王爷。
“那好,那......”女皇刚准备宣布,就被再次阻拦。
“陛下三思!”户部尚书从行列中站出。
“又有何事?”屡次被阻拦,女皇心里是很不爽。
就这么一件小事,被拿到朝堂上来议论,还讨论这么久,这么激烈,已实属不该,她不过就下个令,结果一个两个都来拦,到底谁是女皇。
“陛下,建花满楼的银两早已拨出,若现在贸然换址,势必需要大量钱财支持,微臣恳请陛下三思!”
“一个楼能废多少银两,也值得你拿上来说!”女皇怒火四溢。
户部尚书扛住女皇怒焰,一副发自肺腑的模样,说道,“陛下,之前杨侯去游牧族赈灾,国库尽出,如今新一轮的税收还未上缴,陛下,臣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!”
此言一出,全场寂静。
杨乐夭感受着四周打量的眼神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