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场合,见哪种人,就算被对方挑明了心思讲,也不会露出半分惊慌。
怎么到了傅擎苍这里,数次都……有点儿怂呢。
瞧着她略心虚的样子,傅擎苍更加靠近,他一点点入侵,她便一点一点向后仰。
为防止她后背靠着车椅不舒服,傅擎苍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。
“说,对不对?是不是只有我可以?”
她也不知道别的男人可不可以,但是,明确目标只有一点:余致远要把她撇清关系送出国,她必须要抱住一根粗腿,留在帝都。
而另外还有一点,就是关于她自身。
她不想找别的男人去验证,到底是不是只有傅擎苍才行这个问题。一想到自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,娇媚的模样,她都会反胃。
想象起来,内容引起极度不适。
傅擎苍是个例外吧,和他一起,她并不排斥,身心都适应,也挺舒服。
也许是这个男人长得人模狗样,以前又打过两次交道的缘故吧。
既然准备赖定他,何不说得干干净净,明明白白?
就是要他,要他的身子,要他护她短时间内遮风挡雨。
也不知道谁给她如此大的自信。
也许是死过一次,今生活得更大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