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多久,他的余光里,除了少女的身姿,便是傅遗爱走来走去停不下的步伐。
春嫂看不下去了,喊住傅遗爱:“小姐,您坐坐。您都转了个把小时,看得春嫂我这老花眼更花了。”
傅遗爱垫了垫脚从门边望了一眼远处,转身而来。将要走到傅擎苍身边时,捏了捏自己的手。
“哥哥,昨晚的事我也有责任的。五个小时是不是太长了?我看他才站了一个小时就站不住了。”
“他的极限是十三个小时,你可以赶在十二个小时五十分的时候给他做心肺复苏,死不了。”
春嫂:“少爷说得对,是应该让宫少爷知道为什么花这么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傅擎苍放下报刊,抬起头,鹰眸确凿凿地审视着傅遗爱。“爷说了,他得了原谅就可以走,是你不松口,现在犹豫不决把一部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”傅遗爱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。她咬着嘴唇,两只手似麻花一样扭在一起。
皱着眉心,望了一眼傅擎苍,又望了一眼窗外烈日下的男人……她最后还是选择没说话,找了个湘妃椅坐了下来。
佣人来来回回端着水果进了客厅几趟,余生教笙祭认了将近五十个汉字。她把字典放下,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