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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余生的心也悬了起来。
白止,他只认傅擎苍一个人。只有对傅擎苍的事,他才会有神情的转变。他神色如此紧张,莫非是傅擎苍出什么事了?
白止一挂断电话,余生便拽着他。“是不是他有什么事?”
白止也没瞒着,点头沉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“爷去得匆忙,连战北修他们没有及时跟着去。北修打来电话,那艘公用的轮船已经定不到方位,他们联系不到爷。”
“那、那傅爷带着的人呢?”
“爷没带人去,连我,都没让一起。”
余生推开白止的手,往后退了两步。“他是疯了吗?为什么出任务这么急,连人都不带?他以为自己是铁的做的,单枪匹马,刀枪不入吗?就算任务急切,怎么能……”
“您不明白?”白止突然冷着语气问了一句。
“我不明白?”
余生抬着头,见白止薄凉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凶狠的恨意,剑指身旁的秦吕林。目光看着秦吕林,话却是对她说的。“您真的不明白?”
“爷的生日,他也是三十一年来第一次过生日,想和您一起过。他不是下午四点到的玫瑰天堂,而是中午处理完事情就过去了。等了足足一个下午,而他的夫人呢?在路中的斑马线和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