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握着他的手。
连战北修白止白洛都在病房里。
医生:“病人身体没大碍,应该是碰到什么刺激性过强,或是承受不了的东西,造成短暂性的休克心脏骤停。拍了ct,病人脑部没有受伤,至于躺了两三个小时没醒,也许是他还陷在某个地方,毕竟人的大脑很奇妙,很多东西是机械设备检查不出来的。”
傅遗爱从房门口走进来。“那哥哥什么时候会醒?”
“不确定,我没办法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。”
傅遗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安静静,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平易近人的傅擎苍。“哥哥没醒,斯寒哥哥也没醒。一个是没受伤醒不来,一个是伤得太重醒不来……”
“大家先出去吧,病人需要静养,留床边那个小姑娘在就行了。”
几个人陆陆续续离开了病房。
安静如水的夜,只有一些月光洒进房间里。
余生抚了抚男人的额头,指腹轻触着他的脸,描摹他的轮廓。
“我以后听你的话。”
“小时候不懂事,那时候以为发卡是宫斯寒送的,就偏爱他排斥你。你不让我去那森林,我就想和你作对,偏要去。后来得到惩罚,被吓得半死,知道错了。”
“偷偷溜去傅叔的船,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