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解释也没有用,追根究底冥王战队的事情和您也脱不了干系,您没有亲口让我去做,却间接让我做了。笙祭拿走的那尊蛇鱼,里面有大量的机密文件,涉及余致远,波及秦敖,也同样关于老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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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立愤愤不平,上了车后还一心想要冲进去杀了余清歌。
路载舟将他按下,“等会儿他们人来,就算他们不敢要我们性命,我们同样动不了他们。僵持下去没结果,现在走了还不用见着冷月碍眼。”
超跑离开了玻璃别墅。
秦立看向后视镜里,坐在后车座上的余生。“生生儿,你什么时候知道余清歌是冷月的?”
“找到笙祭的时候。”
“那不是很早以前……”
“是。”余生抬起头,“找到冷月用处不大,她只是一个杀手,真正要我们死的,是她背后,差遣她做事的人。起初我以为是余致远,今天发现,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。”
路载舟开着车,“你先别管简不简单,我刚刚来的时候可是看到傅擎苍走在帝都大学林荫道,现在应该在里头等了你许久了,先想想怎么应付你家这位醋王吧。”
余生:“……”
“等会儿就说……就说秦立请我吃东西,路上遇到了你,顺便送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