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一辈之间的摩擦却是在所难免。比如说翎郡王和霍七七之间的恩怨,比如说,自家的庶子,也和霍七七不对盘。好在都不是大事,霍七七也不会向护国公告状,姚尚书也就没有过多的过问此事。
    “是,老爷。”小厮答应一声,一溜烟跑出去了。
    姚夫人脸色不虞,心里十分不高兴。就算小厮在她面前没有说明,她也能猜出欠霍七七银子的人到底是谁。
    “数目不大倒还好,老爷还是让姚墨过来问清楚比较好。”
    姚尚书闻言有些不高兴,只是一点儿银子罢了。这些年,姚墨和霍七七赌,没少从护国公府赢来好东西。姚墨虽然纨绔一些,对他和夫人却是十分孝顺,赢来的贵重物品现在还不是都摆在他们房子里。
    霍七七只是赢了一次,夫人就摆脸色,给谁看?不过,夫人是正室,姚尚书还是给了她面子,让身边的小厮去了姚墨房间里。
    这三天,姚墨过得胆战心惊,他回来哪敢对府里人说。还算好,当初赌坊里下了禁口令,不许将那一日的赌局往外说,也算是给他们几个人一点儿面子。
    赌注太大了,姚墨明知要是自家老爹知道,他就彻底失宠,甚至还会丢了性命。他连死都想到了,上吊割腕还是投河,想一想,他又狠不下那个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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