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子也越多。
“哼,她居然什么都卖。”江亭拿着刚买的一瓶冻疮膏气呼呼地回到武义侯府。
“这是什么?”安惜时看着桌子上的药瓶,伸手拿过,然后打开闻了闻,“不过是擦手用的东西,难不成人家坑了你的银子?”
“何止是坑银子。安姐姐,你看,才几种药材,黑心肝的霍七七,居然卖到了一百文。”江婉也生气。
“还算好。”安惜时笑着说。
“黑心肝。这种药膏谁不会做,我是气六皇子居然找了霍七七,也不来找安姐姐。亏安姐姐这些年在谷中一直惦记着他。”江婉是个爽快人,心里想到什么,嘴里就说什么。
安惜时脸一红,嗔怪地看着她们两个说,“别胡说,谁惦记着他呢?我是担心三皇子的身体。”
“安姐姐口是心非。”江婉笑起来,“还说没有惦记,是谁年年在山谷中亲手做药丸,让人千里迢迢送到他的手上?”
“好了。”安惜时点了她脑门一下,“你呀,一张嘴像刀子一样厉害。”
江婉就哈哈地笑起来,江亭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不过,安姐姐我也不服气。”江亭叹口气说,“六皇子明明知道你在京城之中,他怎么不来找你制药?”
“他愿意找谁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