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走了,这几个罐子不过是障眼法,被追上也没用。
虽然墨秋很想看看到底是谁,但是他不敢冒险!对方明显比自己强很多。
该死的!
槐安看着倒地不起的墨隐,再看着几个空罐子,知道自己追错了,被人摆了一道。
倒也没生气,没关系,来日方长,他相信,他们很快还会再见的。
心里惦记着玄凌的情况,所以极速赶回去,虽然说玄凌是昏睡状态,可也随时可能会醒,一旦醒来瞬间承受不住落针之痛,那一切就白费了。
去了这么久,帝色早就有些担心了,看着人回来这才松了口气,只是,这家主师父看上去心情欠佳,还是少惹为妙。
可是,她忍不住啊……
“家主师父~那个,那些老鼠到底搞什么阴谋诡计?”
“变态游戏,想知道?”槐安看了一眼玄凌没问题,转身躺椅上坐下,将小血狐抖落在地。
额~有你变态吗?当然,帝色不敢说出口,她都问出来了,还问她想不想知道,这不是废话吗?
“以后说不定你会有机会知道!”这就算交代了。
闭上眼,抬手示意身后的某花可以伺候了。
人蛊,从那些痕迹来看,应该是在养蛊,养了蛊自然是要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