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清年我或许还能给你烧一壶酒。”
斯文男子嗤笑一声。
然后徐徐地道,“我姓江,你的外公,有提过不?”
纪英蹙眉思索,然后还真叫她想到了,“我外公曾提过他有个兄弟,姓江……”
斯文男子嗤笑一声,“兄弟?狗屁的兄弟!有哪个做兄弟的会抢人未婚妻的吗?眼睁睁的看着我受冤不闻不问的吗?”
顾落歌扭头去看纪英!
就说你们姓纪的没一个好人,还抢人未婚妻。
纪英脸憋屈的一红,断然地道,“你这什么眼神,不可能,你休想胡说八道,我外公怎么可能抢人未婚妻,我外婆也从没提过。”
斯文男子说,“他当然没提过,因为他就没抢成功,要不然,后边他怎么会用那些肮脏手段来迫害我,我和我的未婚妻结婚后,本来日子平淡幸福,就这么过了十年,我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,可是我却被同学陷害卷进一起案子,我是什么人……你外公很清楚不过,可他却不替我辩解,不替我解释,我坐了牢,没日没夜的受着审讯,我的妻子病了,我的女儿因为不段的在家里和医院两边跑,等我出去时,她因为遇上了变态……”讲到这里,男子的眼睛变的血红,然而这份血中里却又带着一份平静,这份平静,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