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被韩南深指着嘲笑了很久,做为一个深爱自己形象的人,梦里简直绝望的无边无际,然后的就惊醒了。
她暗忖,短时间内她不要见到韩南深了,会让她想起自己形象皆毁的噩梦。
才不过五点多。
躺下,睡不着,她干脆出门跑步,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小木桥上站着一个男人,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,头发是特意做过的造型,衣服也很休闲,见到顾落歌,男人很是儒雅的笑了,“嗨,第一次见面,侄女,你好,我是你四叔。”
顾落歌: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听我爸爸提过你。”顾落歌挑眉说“在我爸爸被赶走时,哭着闹着耍赖挂在我爸爸腿上不让他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”
被讲到臭事,顾四叔没有半点窘迫,反而点点头地说,“可不是,三哥走后我还窝在被子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发烧了四天。”
顾落歌:“……”
哇,真是好可怜。
本来要笑话他的,怎么反过头来好像觉得自己爸爸像个负弟汉了呢。
她聊表同情的说,“真可怜。”
顾四叔很大气的说“往事就不提了,而且也不能怪我三哥,怪我爸,所以我长大后一直在外读书,就是希望爸爸能让三哥回来,可惜,没等到,后来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