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落歌忽然想到,韩南深怎么没出现。
依那人的性格不该是那种,他是我父亲,亲生的我,身上流着他的血能咋办不能咋办就退让的人啊。
她摸着下巴思索着,忽然感到衣角被人扯了下。
她低头一看,坏坏的笑了,“哎呀,小美人,我这衣服贵的很,你这么一扯,扯坏了怎么办。”
古若盈被挤来挤去,又出不得声,急得眼睛都红了,听到这揶揄又熟悉的声音,愕然的抬头,就对上了顾落歌的目光,心里深处,立即升腾起一种小小的雀跃,不过转而目光又落在被自己扯了一下的衣服上,有些不好意思,比划了一下:“我赔你。”
没等她比划完,顾落歌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,“怎么没个人陪你?”
顾若盈想找纸板写字,可今天的场合并不适合带。
顾落歌一看,也明白了几分,招来服务员,“抱歉,能给我几张纸和一支笔吗?”
服务员很快拿了过来。
顾落歌把她给了古若盈,拍拍她的脑袋说,“你就是你,不需要为了融进大家而特意的为难自己,如果因为你不会说话拿纸和笔写字就受到排挤,那他们也不值得你去往来,知道吗?”
她几乎可以猜到,古若盈很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