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他们而言也就是一般般的家常菜味了。
“洛哥,第二场谁上?还是曲向吗?”狗胆子的一个小弟,平一出声问道。
“恩,前五场如果没什么变动的话,都是曲向。”顾落歌想了下,回答说。
“我……”曲向以为洛哥只给他上第一场,可听这打算,是打算前五场都让他上了,当下就紧张了起来。
曲父,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亦是担忧的道,“小先生,这会不会太冒险了,第一关没什么难度,可是第五关有问诊判这一赛程,曲向这小子怕是不行。”
曲向亦是紧张的捏紧拳头,很想反驳父亲,又张不开嘴。
顾落歌看出来了。
曲向这个人其实很有才。
可是曲父教子习惯用打击这一套,所以从没放手给他试过什么。
她敲了敲桌面,“曲向,你自个说你行不。”
曲向张了张嘴,“我……”
他要怎么回答,不行?
可是他明明觉得自己可以的。
但如果万一因为自己输了的话,他怎么对得起洛哥。
当下就想摇头……
顾落歌道,“我要听的是你心里话,机会只有一次,你要觉得你不行,我可以换人上。”
曲向脸一变,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