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不能死,死了万一顾家找麻烦,可路尾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完全听不进话。
    顾落歌眼睁睁的看着花盆砸过来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眼神有些恍惚……
    靠。
    她的小白脸还没包养,爸爸的仇还没报,该不会要死在这里了吧?
    眼看着花盆要砸下来的刹那,一个黑影瞬间将她覆盖了住,一只大手按住了顾落歌的后脑勺,按在了宽阔而温暖的胸膛里,熟悉的气息包裹而来,然后是一声闷哼。
    顾落歌怔了下,迅速的抬头,对上了一双很凶的眼神,“韩……南深…”他怎么来了。
    韩南深拇指抚过她的脸,微微一笑的说,“你可以的很。”
    顾落歌:“…………”莫名的有种危险感。
    “不,我不可以,一点都不可以。”
    “我手疼脚疼浑身都疼。”
    她想起来了那个约定,虽然现在是顾落歌的身份,不过她心虚的很,果断装虚弱,“未婚夫,我,我手疼。”
    韩南深明知道她是在装的,可还是抓起了她的手看,这一看,就更不好了,手心上一刀五公分左右的伤口,很深,混合着沙子泥土,不疼才乖!
    呵……
    他精心保护的人,却被伤成这样。
    可以的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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