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,这没毛病。
    顾四听说父亲松口愿意让查二十年前的案子,都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,“还是爸他喝多了上头了,以为大哥是说要给阿谢娶媳妇,随口就应了。”
    不怪他会这么质疑,关于三哥的事,顾望当年是闹的最深的,可不管他怎么闹,换来的都是一顿家法揍。
    最后他干脆叛逆的瞒着家里填报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学校,从初中开始就在外寄读,一年到头甚少回到家里,顾陶断了他的生活费,好在有顾老夫人暗中给儿子资助,顾望不想向老父亲低头,就用那笔钱做生意,然后渐渐的把生意越做越大,别人大一在适应大学环境,他已经是小老板,别人大二在为将来的就业方向愁,他已经积累了一笔不菲的积蓄,大四,别人在为工作愁,他的生意,已经遍步二十四个省。
    这些年,他不是没想办法查过三哥的案子,可是有老父亲压着,无能为力,到现在都放弃了,大哥二哥却来告诉他,父亲答应查了,真是玄幻。
    顾呈说,“你没听错,父亲确实答应了。”
    顾望手狠狠的一握,心里复杂无限的别开脸,“现在答应有什么用,早干什么去了……二十年前的案子,哪有那么容易查了。”这话透露出了他对顾陶的怨。
    他和三哥关系那么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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