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被子挪了开。
阿克丝的母亲连声喊道,“阿克丝,你为什么把被子拿开,快点把被子给我……”
阿克丝强压下焦虑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,“母亲,这是顾洛小先生,诸师的徒弟,他有办法治好你。”
阿克丝的母亲将信将疑,问了一串话。
顾落歌听了下,大意是,诸师的徒弟,真的吗,诸师真的没死吗?
然后目光投向了顾落歌。
顾落歌见她眼里带着希冀,想了想,点头。
有时候善意的谎言等同于救人一命,她不会拘束于那些迂腐的规矩。
顾落歌走了上前,拿出了一个怀表,用英文开口,“怎么称呼?”
阿克丝的母亲听她会英文,瞬感亲切,“你可以用你们中国的惯称喊我,菲普利儿。”
“好,菲普利儿小姐。”顾落歌道,“看到我手里这块表了吗?请你的眼睛跟着它左右的移动,要专注,可以做到吗?”
菲普利儿从牙齿里挤字道,“ok的,可是我冷。”
顾落歌宽慰她说,“你很快会感觉到温暖,相信我,我数三秒,开始。”
菲普利儿勉强的提起精神,眼睛跟着怀表左右移动。
身后。
方二叔开口道,“顾洛这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