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而已。”
    方普眼瞳一缩,“你耍我,既然没有下毒,那又怎么算得上比赛!”
    河先生慢慢的开口道,“大会判断素来公正,判断也是比赛里关键的一节,方泰先生虽然并未真正对你下毒,可是,既是没有身为解方你却丝毫没有判断出什么是否中毒,并且还配以解药,这解药方子还有两味药颇具毒性,身为医者,不光是要看,还要懂得辩,方普你没有做到,所以你输的不冤。”
    只是一个小手段,方普都未能识破。
    若方泰真正的下了毒,他又何尝能解。
    输了,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