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韩南深跟在她身后,虽然什么情绪也没透露,可高大的身体明显僵硬的不轻,定定的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宣判。
顾落歌感到好笑,又有一丝心疼。
对韩南深的人生来说,父母缺席,虽然有韩老先生疼着,但和别人比始终是缺了什么的,如果郑老先生有什么事的话,对他来说,打击会很大吧。
想到这,她叹息一声,对他说,“不用紧张,没什么大事。”
韩南深淡淡地说谁紧张了,生老病死乃是常事,嘴上这么说,可身体的紧张却不自觉得放松。
顾落歌忍不住道,“你可真是死鸭子嘴硬,有时候适当对亲人透露一下自己的心情没什么的,甚至会有一份不错的收获,不过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……”她一顿后说道,“绝不适合再操劳了。”
“你外公如果我没猜多的话,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动过手术的,而且是脑部手术……”顾落歌道。
韩南深眉头一皱,“手术?”
顾落歌也一愣,“你不知道吗?”
韩南深确实不知道,所以把二舅给抓了过来问。
“你外公不让我告诉你的。 ”郑二先生看着外甥不善的眼神,忙撇清干系,“我父亲年轻的确实动过一次手术,不过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……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