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顾落歌却没被金先生所影响,她与金先生又不熟悉,也没有关系好到说为了他放下手里重要的事忙活去见他的地步,再说了,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事,他大可直接传达就行,何必三番四次来找,却不提事,想来也是不大急的。
她依旧语气平和的问道,“那您是有什么事呢?”
金先生身边的助理看她不亢不卑的微有一些惊诧,金先生的脾气不好众所皆知,可他能力出众,所以但凡在他面前的人都无不是小心翼翼的讨好,奉承,上了年纪的还懂得把握分寸,可类似顾落歌年纪这么小的,还能如此端得住,倒是独一份。
就是不知道是伪装的,还是发自内心的。
金先生觉得肯定是前者,哪有人会不巴结他的,哼,就看她装到什么时候:“你是不是在那孩子的药里下了什么激素?”
顾落歌正在想事情,闻声分出神来一问,“那孩子,您指谁?”
金先生看她困惑的表情不似作假,胸口的气都不顺了几分,“叫九州的孩子,激素害人,那孩子的伤口看似复原的那么快,可一旦停了药势必会反起,对不对。”他语气陡然提到了几个调,把杜综高都吓得一哆嗦。
方泰还道金先生找过来是怎么回事呢,听到是怀疑这个,松了口气,随即开口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