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了病人没什么问题,医生们就退出去,把空间留给他们自己人了。
顾落歌觉得自己也应该退出去,站这里打扰人家十年来的团聚算什么?大瓦灯泡,“康费先生,我就先……”
康费道,“顾,你不用避嫌没关系。”
顾落歌:“……”她很想说我不是想避嫌我只是不想听恩爱情仇的八卦而已。
苏醒过来的雷尔夫在经历了护工们的欢呼,医生们的连喊奇迹后,还处在茫然里,不过他并么丢失记忆,看向康费,含情脉脉,亦很震惊:“康,你老了许多。”
康费脸一拉!
今儿是怎么回事,难道老天看不惯他自认年轻,过去十年里听到的全是称赞年轻,今儿短短半天,先后听到两次有人说自己老了,简直了。
“不过亦很有魅力。”雷尔夫紧接着补充。
“没关系。”康费挤出个笑容,好似一点也不在意,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要死的,“你昏睡了十年,这十年我不可能没有什么变化,觉得我不如以前年轻,也正常。”
顾落歌暗忖,不如以前年轻,而不是老了!
这人还真是忌讳被说老啊。
“我昏睡了十年?”雷尔夫以为康费在说笑,可直到多个人和他再三确定,他才不得不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