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爸爸,短短半个月,头发就白了一半。
    她的妈妈,虽然努力的在她面前保持笑脸说没事,可还是整天哭。
    这个世道,竟然是这么颠倒黑白的吗?
    受了委屈的人,难道就讨不回来一丝公道的吗?
    袁少红舍不得看到家人亲戚为自己奔波,哭着想放弃,“妈,要不算了吧……”
    袁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傻孩子你说什么呢,“你别怕,万事有爸妈在。”
    袁少红眼睛更红了,喃喃地道,“正是因为有你们在,所以我才想算了,若只我一个人,我便是豁出命我也要拿刀去朱家和那些畜生拼了。”她咬住下唇,憎恶着那些人。
    同为人,他们怎么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,还振振有词,还强词夺理,丑恶的活着,反之,她这个受了害的人,却要呆在医院,让全家为自己奔波,太不公平了!
    她精神几乎处在崩溃状态,还是医生给打了镇定,才安静下来,暂时睡去一会。
    袁母给女儿拉高被子,听到身后脚步匆匆的还有骂声,回头一看,丈夫一脸伤,她大惊,又了然于心,咬牙骂道,“是朱家那群畜生吗?!”
    袁父说,说是畜生还侮辱了畜生,那就猪狗不如,“他们想逼我撤案,找人堵了我,想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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