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从追究,要的只是一个公道。”
“拿什么海外工程要挟我们?”
“做梦!”
“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,海外工程如何我们顾家不管,你们该怎么善后就怎么善后,纪,王,必须登报道歉。”
他一掌,重重的拍在旁边的桌子上,桌子上的茶杯被拍起,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茶水洒了半桌。
大厅里,瞬间安静了一片。
顾落歌看了眼顾呈,又去看了眼任先生。
一直不出声的任先生赶紧呵斥了江宁一声说话不像样,又急急的安抚顾呈坐下来,“顾呈,你看,我也说过他了。大家有商有量,不信就说不行,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怒,伤身,什么退出京市,不要说什么气话,快些坐下,江宁,还不跟你顾呈大哥道歉。”
江宁干巴巴的站起。
顾呈冷冷的道可别,“我可当不起这一声大哥。”
“顾呈。…”任先生也急眼了,求助的去看吴老。
吴老这人也有意思的很,从头到尾都不曾吭声,任先生瞧来时,也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了一句话,“顾呈,坐下,就当给我老头子一个面子,你放心,今天这事一定谈得明明白白,如果你们顾家觉得不满意,这里谁也勉强不了你们。”
“毕竟,海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