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门口的一对男女，也没大注意，打完电话，员工便热心的给他递来一杯水喝，“小成先生真是年轻有为，叶副总到哪都离不开你。”
明明都是实习助手，可差别待遇也太大了，对方还刚步入大学不久，自己却已经从学校毕业，还在倒茶水的阶段，人家已经能跟着上司接触到公司的商业合作了，“小成先生在学校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吧。”
没有人不喜欢被恭维奉承，黄成戌也一样，他正想骄傲起来，转而又想到在试验里，自以为是天骄之子的自己屡次被顾落歌踩压在底下，当下，笑容咽了回去，说，“没有。”
对方不信。
黄成戌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，另一只手扶住了杯子的底部，开口说，“我们学校，比我厉害的人许多，我是垫底的那个，曾经我也以为我很厉害，不过现实教我做人，在面对那个人时，我一输再输。”语气稍为有些不甘心，也有遗憾，还有释然。
小员工张了张嘴，连小成先生这样的资质都一输再输，那得是怎么样的人啊，“他叫什么名字啊，或许我哪天有幸能见到他…”
“顾落歌……”
成戌一愣，见小员工一脸等待之色，才意识到，并不是自己的声音，扭头看过去，门口，一男一女站在一处，女的哭得不像样